子羹,放在鲜艳欲滴的嘴唇边吹了几下,待到温热,才是递到秦朗的嘴边。 然而,女皇身着龙袍,宽大的衣袖,随着手臂的轻挥,时不时地拍打着秦朗的胸口,包括坐下后,龙袍被绷紧,也是不允许她动作太大。 “女皇陛下还是有所不便,这莲子羹待会再喝也是无恙。” 秦朗轻柔的一笑,眼里带着疲惫。 那轻柔的话语,如同一根根利刺,扎在女皇的心房。 都到了这个地步,太傅大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