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纹理上如此出奇的相似?” “哪有!” 血色曼陀罗心虚的抬手一招,将漆黑的锁链收回,气恼的剜了秦朗一眼,“你不要乱说好不好?!” “过来。” 秦朗大刀阔马的坐在床边,支出一条腿,在大腿上拍了拍,朝着血色曼陀罗扬了扬下巴。 “又怎么了啊。” 忽而被发现心中的隐秘。 方才还急不可耐的血色曼陀罗,此时竟是变得羞赧起来。 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