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露宿三天,且每晚都要轮值守夜,今天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。 另一边。 拉齐·舒马赫在接待完天灾者们后,便兴冲冲来到了自己的书房。 摇曳的油灯灯光,照在那一卷卷兽皮卷轴上。 将手中金属之物轻放在面前,拉齐·舒马赫端坐在书桌前,看着这些豪威尔家族的徽章,心情似乎十分复杂。 似乎这样的报复,并不能让他真正的感到开心。 沉思许久后,他拿起了鹅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