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偶饶有兴致地和她对视:“怎样?你还记得我吗?” “啊,也不对。”他拍了拍脑袋:“你说过的,我欺负过毫不知情的你,所以你欺负毫不知情的我,是理所应当。” 不止是舒梨,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。 “让我想想,你还说了些什么?”木偶敲着脑袋,似乎陷入了记忆之中。 舒梨缓缓摸向腰间,面板点不出来,她唯一能自救的方式就是藏着刀片的折扇。 生命和积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