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站队，基本上选择一个，就必然要放弃另一个。

孙成鹏表示可以后续跟进，同时还提出一个建议。

“让我把《诛仙》发到企鹅上？”

接到李青电话的葛雾是懵的，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来了。

本来他觉得兼职已经够多了，不想再搞一个网文作者的身份，不曾想竟然是企鹅方面主动说出来的，附赠的还有一个骚套路，《诛仙》电视剧快拍完的时候再发书。

“对，孙总说只要你同意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