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开口:“所以说,真正的凶手也许并不是朝中的官员。” “这只是我的猜想,不代表他们毫无嫌疑。” 在没有找到真正的线索之前,季渊也不敢轻易保证。 沈知意有些失望:“连季大人都查不出来他是谁,那我们岂不是对这人束手无策了?” “只要他做了这事,多少都会下点留下蛛丝马迹。”季渊拍了拍她的肩膀,表示安慰。 —— 黄昏,残阳似血。 卧房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