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是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 慕容复微微一笑,“段先生是不是想说点什么?” “哼,我兄弟四人既然被称为四大恶人,那便早已算是半个孤魂野鬼了,什么时候去地府报道也无甚关系。” 慕容复叹了口气,“看来段先生受了数十年的尽痛苦磨难,却是连‘忍辱负重’四字都未学会啊,你若是能屈能伸,凭你的能力,区区大理,恐怕也不在话下。” 段延庆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,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