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留下,哪来这么多话。” 仪琳似乎鼓足了莫大的勇气,开口反驳道,“师叔,非是弟子忤逆,弟子自幼在恒山派长大,却在派中有难时退缩躲避,怕会一辈子心中难安,还望师叔师伯准许仪琳上山。” 定逸还要再说,定静却是摆了摆手,“你先起来,仪琳,我瞧你真气充盈,难以自控,莫非是最近有所突破?” 却是她瞧出仪琳身上真气沛然,散乱失控,显然是内功大进后还没静心调理的迹象,而且观其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