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那是她刻在骨子,流在血液里的爱人啊。 “相公……” 她看着河面,像是在透过河面看白墨,“你好狠的心,想让我忘记你……如果能忘,我怎么还能这么痛苦!” 大雨倾盆。 她的声音细微的几乎听不真切,“这一千年来,你就是我的执念,是我活下去的信仰……” 怎么能忘记! 怎么会忘记! 那是白墨啊! 想起他消失在面前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