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,心肝心疼的眼睛都红了,她粗暴地把怀里的花砸到刘建国脸上,指着他的鼻子骂道,“你们是养了他两年,但那两年你们是怎么对他的,你们自己心里清楚。” “……” 刘建国眼底闪过一丝心虚,却梗着脖子说,“我们怎么养的!好歹没缺他吃缺他喝,要不是我们夫妻俩,他说不定早饿死了,也不可能考上大学,更不可能有现在的一切。” “哈!说得好像你们把他养大养成年了一样!谢言总共在你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