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肿,费劲地睁开眼睛,就看到病床边守着的张钊,张扬立马就要坐起来。 “躺好!”张钊按住他的肩膀,厉声道,“都伤成什么样了,别逞能。” “……” 张扬乖乖躺好。 也许是麻醉过了,他感觉浑身像被压路机碾压过一样,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,动一动,身体稍稍动一动,就出了一身虚汗,张扬疼的咬紧牙关。 不可抑制的。 他想起心肝。 想起今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