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泾渭分明。 父亲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陪着、甚至连刘铁叔叔也不在,这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 谢玉芝从燕景行背上跳了下来,蹲在开口旁仔细俯瞰着仓库内的环境,她小声念叨了一句“该死”,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大拇指,纤细好看的眉毛簇成一团。 “那个人是……” 燕景行在她身边蹲下来,小声问道。 “嗯,是我的父亲。” “必须得尽快救出他。问题是包围着他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