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之感,虽说众人看不到他的脸,却能感觉得到他此时心情不像刚刚一样的恶劣,那种萦绕着他的阴冷、怨毒之情瞬间散弥了大半。 “是啊,那一年我们八岁,我堂姐——我堂姐几岁啊?十岁吗?十一岁?我记不得了——” 他摇了摇脑袋,又像是重新陷入了苦恼里。 “庄老七,你八岁那一年,表姨婆嫁女儿时,发生了什么事?”赵福生一看庄老七又有即将失控的趋势,不由提高音量,喊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