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眉头紧蹙眼里立刻涌现愤怒和嫌恶，他猛地站了起来。

“姜舜！”

听到姜灵的呼喊他克制又克制。

“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，我先走了，下次有机会再来看你。”

他不想给姜灵惹麻烦，但是看到周责成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，真想冲上去打烂他的脸踹翻他的轮椅。

姜灵叹了口气。

姜舜还是不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，不告诉他果然是对的。

姜灵愣愣地瞥了眼周责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