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前才说过的话,都可以忘得一干二净。 易茗和易存章也不好提醒他。 “烧水是村长的绝技。”易茗说,“您看我们村长的手,是不是看起来很特别?” “是有那么点……”斐一班想了个形容词,“沧桑。” “确实”易茗说,“只有我们村长的手,能感知茶叶的脾气。” 易茗没怎么关注斐一班遣词造句方面的造诣。 毕竟,【你怎么这么老】这样的话,她都接得毫无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