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寻医问药。” 陈晓琪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样,眉眼似乎笑了。 这让许一山愈发心痛。他不禁附身下去,亲吻她的额头,泪水滂沱起来,滴落在她苍白无血的脸上。 只要许一山在家,照顾妻子的重任便都被他抢了过去。 屋里,一张行军床收起来摆在一个角落。这是许一山在接回陈晓琪后买的。每晚,他都会将床挨着陈晓琪的床打开,两个人挨在一起睡。 半个小时后,曾臻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