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了好一阵,一切准备就绪。 床上,在曾臻的帮助下,陈晓琪全身没着一根纱,如一截毫无生气的木头,僵硬地横在眼前。 她已经很瘦了,令人不忍卒视。她的皮肤失去了光泽,如同皱巴巴的老树皮。她肋间的骨头清晰可见,似乎就是一副皮具包裹着骨头架子。 她身下垫了尿布,房间里弥漫的异味,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。 令人讶异的是她美丽的胸,却似乎没受病魔的影响一样,依旧生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