霞山市一家宾馆里,房间的窗帘被严密地拉上,屋里流淌着淡淡的灯光。 龚伟满脸怒气,质问费劲到底想将他怎么样。 费劲满脸堆着笑,无论龚伟谩骂还是好言相劝、试探,他始终不发一语。 龚伟从被带到霞山开始,一直就没停止过咒骂。他多次强烈抗议,要求费劲将他的情况向中部省委报告,或者允许他联系他国籍所在地外交部门,均遭到费劲无声的抗议。 “费劲,你这个局长可能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