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悲伤。他几步跨到床边,凝视着毫无动静的谢先进,半天没出声。 抢救室静得仿佛掉一口针都能听到清晰的落地声。 许一山蹲下去身子,轻轻握住谢先进的手,将嘴贴在他耳边轻声呼唤着他,“先进,先进,我是许一山。” 连他自己都感觉出来了,他的声音在颤抖。他的呼唤饱含着深情,饱含着担忧,饱含着同志间纯真的友谊和对生命的敬仰。 他轻轻的呼唤声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,有人湿润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