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慕谦长臂一伸,抽了张纸巾,抵在她唇上,擦拭净了她唇角的粥渍。 姜棉棉已经没那么疼了,心情也比先前好了不少,她看着战慕谦,想说话,可是又没想好该怎么开口。 男人将碗和托盘搁在餐桌上,人则进了盥洗室洗手。 等他出来时,床上那只小东西正抱着膝盖发呆。 小脸蛋粉扑扑的,恢复了平日的神气,嘴唇也不再那么苍白。 战首长耐着性子询问,“还疼得厉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