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做出那种事了,你二叔竟然还留着她,不仅没动她一根头发,还如珠如宝的宠着,我真不明白你二叔的品味这么如此独特!” 战祁佑冷冷地端坐着,面无表情。 姜棉棉是脾气坏,但这样的恶作剧,并不像是胡闹。 他几乎不用如何深入猜测,很容易就大致料到姜黎做了什么。 如果不是姜黎暴露出对他二叔的某些妄念,姜棉棉不至于如此讽刺她,还故意将这东西寄到老宅。 姜黎并不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