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安慰她。 明明不是什么好话,可落入他耳中,没由来地身心愉悦。 他抬手揉了揉姜棉棉的脑袋,语气放缓,但仍是责备:“是你自己闹情绪跑出去折腾胡闹,出了事你也要对自己负责,还好意思让我安慰你,我凭什么安慰你?” 棉棉乌沉沉的大眼睛盯着他。 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。 反正她受了惊吓,还被迟御嘲讽,加上昨天晚上受的气。 此时此刻回到家里,她就特别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