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地绷直。 但她竭力掩饰住情绪,不耐地装蒜道:“程家铭不是你的朋友么,他猥亵姜棉棉关我什么事,我为什么要怕?” 战祁佑掐灭了烟,声线冰冷,不带丝毫情感。 “你不怕是么,程家铭已经把你怂恿他找人轮jian姜棉棉的事都同我说了,一旦这些话传到我二叔耳中,你觉得二叔会怎么处置你,会不会也找一群男人来上你,嗯?” 两人争吵的声音太大,而且没有关紧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