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慕谦轻描淡写地“嗯”了一声。 棉棉却敏感地皱了皱鼻子,白皙娇俏的小脸上神色有些变化。 她两只胳膊缠紧了他的腰,乌沉沉的眼睛凝着他,狐疑地问道:“叔叔……我怎么觉得,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?” 男人眉头紧锁,大约很意外她会这么说。 在军区的禁闭室内,他与行刑的位置至少相隔五米的距离。 竟会有血腥味? 他眯了眯眸,究竟是该说她鼻子太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