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眉,小脸都皱成包子了,她咬着下唇,有气无力地嘟囔着:“我就怕你这么说我,怕你又凶我,训斥我……所以昨晚才不敢告诉你的,不过其实我也真没什么事,吃过药就退烧了。” 女孩的声音因病难得显出有几分柔弱,“叔,你有点夸张啊,我不就是感冒了吗,你居然就这么飞过来了……怎么办,你这样,我竟然觉得有点小惭愧。” 棉棉是真的头疼,脑袋显得比平时重了好几倍。 她把自己重重的大脑袋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