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细的腕子,语气尽量平缓地道,“乖,医生开了药,我现在就帮你擦药膏,药膏本就是止痒的,擦完就会缓解了。” 话音未落,他便伸手准备解开棉棉身上的睡袍。 棉棉却忽然激动起来,输液的那只手不敢动,另一只手又被他攥着,她激烈地抗拒起来,“不要不要,不要你给我擦药,我自己来,你让我自己来嘛!” 战慕谦只当她害羞,曲起手指轻戳了下她额头,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什么好别扭的,哪儿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