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尖和脸颊,渐渐滑落锁骨…… 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 棉棉对这些事仍然陌生。 虽然她不是没有拒绝的权利,也不是没有拒绝过他。 可归根结底,无论是前几个月一直以来的点到即止…… 亦或是深枪实弹。 她多是顺从着他,他就像温和耐心的老师一般一点一点地诱导她教会她…… 只要他不停下,棉棉的身子就一软再软,却仍是手足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