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不到,既然他这么不高兴,事与愿违,那就当她没有做过也没有说过好了。 棉棉低垂着脑袋,小声说,“别说了好不好,就当我没有求过你,算了吧。” 战慕谦捏着她两腮的手劲愈发大了,他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寒光,“算了?!今天你已经去夜总会找过人,现在又来求我,明天你打算去求谁?还准备吃点药去找男人求上吗?!这次是准备找谁,难不成你想去找议会议长还是都察院院长?” “你本事可真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