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膝盖。 她伸手摸到床头灯的开关,把最后一盏灯也关了。 卧室里瞬间一片黑暗。 再也看不见任何光源。 其实她身下并没有疼痛的很厉害,只是痛过一瞬,因为他的暴躁和粗鲁,加重她承受的困难。 好在其实战慕谦……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过分。 他只是说得难听而已,并没有全都付诸行动。 可是棉棉还是觉得自己胸腔左侧的某一处,生生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