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显还在生气,并且没有任何气消的迹象。 他的耐心也在一点一点丧失中。 可这个小东西,娇娇软软,佯装温顺乖巧的模样,也不跟他发脾气,他连突破口都没有。 他是不敢打她的,连重话都说不得。 棉棉有些不耐烦了,“您到底有没有要紧事啊,没事的话我要午睡了。” 战慕谦眸色晦暗,甚是无可奈何。 他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在哄她,“棉棉,别同我置气了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