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看七七瘦了那么多,还把头发剪成那个样子,我真的好怕迟御会虐待她,七七和我一样大而已,才十八岁,为什么她过得这么苦……” 战慕谦不置可否的样子。 半晌,他捏了捏棉棉的小软手,温声道,“朋友的事情我们只能点到即止,不好干预太多,其实人生本来就没有一帆风顺的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容易,等你再长大一些,就懂了。” 棉棉伏在他胸口,心里渐渐安定。 她其实也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