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把丢在了沙发上。 好在沙发的皮质极为柔软,没把棉棉摔疼。 棉棉扯着嘶哑的嗓子冲他吼,“战慕谦,你到底想怎样?” 他面色平静,看不出喜怒,“我并不想怎样,倒是你,这三更半夜,你想怎样?” 棉棉气得瞪大了眼睛。 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。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屈辱的受气包子。 她不仅在床上斗不过战慕谦。 动手打架更打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