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慕谦的手指却忽然下滑,重重地捏起她的下巴。 “我战慕谦的太太,除非是我睡得腻到忍无可忍的地步非得换个新的……离婚什么的,你休想!你受了姜勋病情的打击,我能理解。你想发泄情绪,我由得你闹,也不会和你置气,但只除了这一点,你最好别异想天开地动些歪脑筋,否则——我就算是亲手打断你这双腿囚禁你一生一世,也不可能容得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活着走出这扇大门。” 棉棉眉头紧锁,目光复杂而怨恨地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