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执皮带,不轻不重地给了她几下。 现在是冬天,棉棉穿着的家居裤是绒绒的,隔着裤子挨打也不是很疼,她咬着唇忍了几下,没吭声。 战慕谦虽然是真的被她气得大脑充血,他想揍她,一点也不想手软。 但是她脾气再大胆子再肥,身子就是小小的一只,尤其是在家里穿着家居服粉黛未施的模样,就像个十五六的小姑娘。 他隐约有些下不去重手,但也不能由着她一再造次。 “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