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宽厚的手掌已经高高举起。 棉棉一点畏惧的意思都没有,却故意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娇滴滴地道,“哟,总统先生难道还要打我么,上过好几次不付钱也就算了,还要玩这么重口味的,你这样……真的很欺负人呢。” 他喉结滚动,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棉棉被他猛然掐住脖子,身上的衣服被他仓促而大力地尽数剥光—— 主卧昏黄温馨的光线下…… 他的小妻子白生生的身子上确实布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