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住女孩被风吹得冰凉的小手,试图把她从秋千上包下来。 棉棉却一动不动地攥着秋千的绳子,像是要长在这上头,再也不下去了似的。 男人捏住她一只胳膊,语气尽量放平,“下来吧好不好,别闹了,乖。” 棉棉本来压根就懒得看他,听见他这话才恹恹地抬起眼睑瞥了他一眼。 “我闹?我闹什么了?战首长当了总统之后果然是不同了,连脾气都比从前大了好几倍,我没觉得我闹啊,我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