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非笑,伸手褪下她身下薄如蝉翼的小块布料。 动作熟练地分开她两条腿,目光下垂—— 棉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,可是他却连大床上方的吊顶都没有关。 明晃晃的,灯火通明。 他曲起她两条腿左右放好,然后就起身推开。 棉棉想不出他要做什么,只是猜测他兴许是去更衣,或者是去取来某些工具…… 她心里很怕,可是又觉得这大概是她最后的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