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是怒极反笑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。 薄唇微启,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质问她道,“你的意思是,被我睡,和被打的感觉一样,没什么分别?” 棉棉被他捏着下巴,他周身的气场都变得寒冰一般。 她若是再看不出他生气,那也实在太假了点。 棉棉这会儿不敢乱说话了,就佯装赧然,吐了吐小舌头,轻摇了下头,别的什么也不说。 战慕谦手指上的力道便略重了几分,“怎么不敢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