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,这一切只是个单纯的意外吗,难道你不是起因,就算你不是凶手,也是诱因,而且是唯一的诱因,战慕谦,你就是害得我爸爸躺在疗养院的罪魁祸首。” 战慕谦的脸色铁青,许久都没有再出声。 等到他再次开口的时候,只说了简短的一句话,“我很抱歉,但是我对你……是真心实意的,我希望你能尽释前嫌,好好当我的妻子。” 棉棉扯下唇角,终是忍不住讽刺道,“不可能了,总统阁下,你别再幻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