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迟御不由得侧目,“你说什么,姜小姐?” 江然然对这位迟少完全陌生,但是刚才就听另外几个佣人小声八卦说他曾是阁下的战友,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,不由得就亲近了几分。 江然然低声道,“我在总统府做事也有一个来月了,从未听说阁下有太太,难道姜小姐不是阁下的……?” 情-妇两个字,她不好意思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