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忙碌辛苦,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她,她以为,自己是爸爸唯一的孩子,爸爸应该是疼她的,就像棉棉的爸爸对棉棉一样,哪怕从不宣之于口,却也是埋藏在心里的。 哪怕妈妈在她每年生日的时候,总是会显得怅然若失,甚至唉声叹气。 在她十岁那年,妈妈又一次去医院复检,检查结果最终确定她极难受孕。 那天妈妈哭了,七七心疼她,问妈妈怎么了。 龚夫人告诉她,妈妈再也不能怀孕,不能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