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头勾了勾他的下巴。 “呐……小舅舅,你心疼我呀?啧,我不就是擦破点皮么,也没什么的,你是不是夸张了点啊?” 迟御捏着棉签的手指白皙修长,宛如艺术家一般。 他气急败坏地把沾染了药水的棉签尽数丢进不远处的纸篓。 转身回头便伸手掐住她脸蛋。 “我夸张?你跑出去找了个野男人相亲倒也罢了,居然还把自己摔伤大半夜坐在马路边上,龚七七,我几天不收拾你,你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