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所准备,可心里仍旧是提心吊胆的,这一口气怎么都沉不下去。 棉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,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。 她想了下,伸手拽了下宫乔的胳膊,对他笑嘻嘻地道,“你放心吧,这手术不是永久性的,以后若是我想生个孩子,就去医院做手术把输卵管重新接上就好了,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。” 宫乔脸色有些僵,许久才挤出一句,“可是……这手术很受罪,你还这么小,我真是不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