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孩子没了,连她自己都差点没命,我真怕自己和她一样,可是我没有她那么能忍耐,我怕若是我走上她的路,可能会死的,为了我能多活几年,我觉得还是永绝后患为好,毕竟只是一个小手术,我还受得起。” 战慕谦眯了眯眼,周身的气息都危险可怖。 他许久都没有出声。 一直等得棉棉心里都麻木了。 他才哑着嗓子问,“你是我的女人,怀我的孩子很痛苦么,你就那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,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