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打我,战慕谦,你凭什么打我?” 男人心底原本已有悔意,可被她这般质问,先前那些愧疚的情绪渐渐散了。 取而代之的仍旧是灼灼燃烧的愤懑。 他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,“就凭我是你的丈夫,也是你的金主,我供你吃穿锦衣玉食养着你,你连孩子都不愿给我生一个,你贱不贱,该不该打?!” 棉棉扯了扯唇角,脸颊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,而是很快就散却了。 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