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点骨气都没有,不仅没用,还学会了逆来顺受,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抢走,都还能这么淡定,一个女人能做到你这样,也真是够贱的。” 棉棉没有看他,没有出声。 他觉得自己仍是不甘心。 他做了那么多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过分的事。 为什么她还是这样冷若冰霜的模样…… 他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轻蔑地道,“这世上乖巧温顺讨人喜欢的女人数不胜数,也不知我从前是怎么鬼迷心窍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