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着她的下巴。 直到她娇嫩的小脸一寸一寸失去血色。 他不耐烦地道,“说话啊,找我什么事?” 棉棉咬了咬唇,他终于把脚收回,两条腿平放在地面上。 棉棉深吸了一口气,“能不能放过我爸爸,如果只是因为我得罪了你,你可以羞辱我,折磨我,但是我爸爸他承受不起了,我听说他会被送到T城的国际重犯监狱,这样反复的折腾,他可能真的会没命的,我知道是我不懂事,总是一不小心就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