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这样对她…… 她做错了什么? 她受尽了折磨。 却只是被他摆了一道。 她只不过开口想给自己讨个说法。 却被他极近羞辱。 棉棉绝望地缓缓后退。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不耐地叱骂道,“还不快滚,姜勋生出来的东西,果真是贱得可以,几天不碰你,非得送上门来求干。” 棉棉从总统的办公室里出来,两眼红肿得宛如桃子。 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