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着棉棉的身子,仍是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。 “棉棉,你真是……一点都不大方,怎么结婚这么久了,还是这么放不开。” 棉棉听着他抱怨便觉得头疼。 她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,没好气地小声嘟囔着,“你怎么这么变态啊,成天惦记着……那种事。” 她天生洁癖的一个人,那样的事光是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了。 战慕谦却好像真的很期待。 就连前阵子被他折磨羞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