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缚,没办法遮挡自己身前诱-人的光景。 战慕谦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,可眼底却是决然沮丧。 他沉默了许久后,自嘲一般笑了笑,“我不打你,我嫌脏了我自己的手。你真是……为了你心里对我那点恨,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下手,我真没想到你可以这么狠,下一步打算做什么,还不准备坦白么?” 棉棉许久才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,看了他一眼。 她猜不透战慕谦在怀疑什么,总归并不是什么好事